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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瓦姆乌,说听起来就像一位战士。瓦姆乌睁着乌溜溜的绿眼睛看着她,发出“咿呀咿呀”的声音,似乎很高兴。“但是,他们为什么会被锁在这里呢?是塔穆尔和特纳干的吗?”艾斯迪斯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我只是一直有一种被催促来的感觉。”安宁抱着桑塔纳站起身,“桑塔纳的身体非常不好……和之前的我一样,我想带他回去给他一点药。”
她露出哀伤又怜惜的神色,卡兹和艾斯迪斯知道她是想到了小时候被抛弃的自己。
按照刚才桑塔纳和瓦姆乌虚弱的程度来推算,如果她再晚打开箱子一会儿,也许他们就真的闷死在里面了。
无论是塔穆尔临别的举动还是锁住这两个孩子的箱子,都昭示着这里面肯定有问题。但她无法做到抛下这两个孩子不管。
安宁坚决不做像她父母那样的人。
“那我们来收养他们吧。”卡兹抱着瓦姆乌,和抱着桑塔纳的安宁贴在一起,给人山一样的安全感,“也不用告诉祭司和其他族人。”
鼠刺
他觉得多两个人伺候安宁也好,还能用来实验石鬼面。
鼠刺
“真的吗!”安宁完全不知道卡兹内心的盘算,她踮起脚亲了亲卡兹的喉结,又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艾斯迪斯的肩膀,“那我们就是一家人啦!真想赶紧回去告诉阿布。”
第39章 原始社会39
阿布这几天过的魂不守舍,它时不时就飞到高空中,一是为了警戒敌人,二是为了看安宁他们是否已经踏上回来的路。
第一个晚上过去,他们没有回来。当太阳照在阿布身上的时候,它微微眯起眼睛,还不太能适应这份耀眼的光芒和温度。自从被安宁捡回来后,它一直跟着她的作息生活,已经许久没见过太阳了。
阿布看到太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,它只会让阿布想起安宁的金色长发,那真像一副流光溢彩的画卷。
几年前,当它因为难以救治的重伤被族群抛下、狼狈地在地上抽搐等待自己的死亡时,它最先见到的就是她垂落在地上的金丝。
它挣扎着抬起头,先是看到一位美丽的少女,有朦胧的光晕在她脑后闪耀着,让她像一位来自天宫的神女。
阿布努力聚焦视线想要看清她,才发现那个光晕是月亮,而它的女神用手轻轻将它捧起来,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它稀疏又丑陋的羽毛,怜惜地说:“好可怜呀,你要和我回家吗?”
那是一双柔软的手,纤细的指尖像水边摇曳的白叶,却能将它整个捧起来。阿布至今还记得当时酸涩的幸福感,它拼命抬起头,冲她叽叽叫着,想要被她留在身边。
它是幸运的,它的女神如此善良,将它带回了家。阿布珍惜与她相处的每分每秒,毕竟它只是她漫长生命中微不足道的一瞬。阿布不知道在几百年过后,安宁的记忆中是否还会有它。
阿布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希望死的时候在安宁身边,它不希望它的女神有一丝一毫的难过,但它又卑鄙地期盼能浸泡在她的爱中离去。
如果真的要死亡,它希望自己也能死在为她而战的路上。
阿布站在枝头,眺望了一会儿远方的太阳,又将头埋到翅膀中,悄悄落下几滴思念的泪。
终于,当月亮再次高悬于夜空时,阿布望到了安宁他们的身影,它如同倦鸟归巢般急冲冲地飞过去,发出欢快的鸣叫。
但随着它越飞越近,它注意到这次是卡兹背着安宁,而艾斯迪斯似乎抱着两个小东西。
“阿布,是你吗——”安宁仍然看不见,但她听到了自家小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