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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叶妜深绝不接受他的指责,反驳道:“你原本有说话的机会,是你自己不要。”
宫循雾正要说什么,被皇上先一步开口:“之前你身陷谋害祁王一案,有人到朕耳边吹风,你同祁王一口咬定就是吹风。现下又说确有此事,完全相背的两套说辞,究竟哪一次犯了欺君之罪。”
“是他犯的。”叶妜深毫不犹豫。
宫循雾冷笑一声。
皇上忍不住捏了捏眉心,叶妜深的言辞反应来看完全是个心智还不够成熟的孩子,在他面前也不知天高地厚的坦率直言。
若是两情相悦,他还能去郡主面前宽慰宽慰。但现在来看完全是宫循雾单方面造孽。
“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?”皇上手指敲在软榻扶手上。
宫循雾毫不羞愧:“皇兄,臣弟的事心中有数。皇兄今日前来是为了宫屹胤吧。”
叶妜深不管有没有人问自己,觉得此事跟自己有关,便主动抢夺表达的机会,他把被子推到腰下,把自己裹着白布的伤口给皇上看:“陛下,三殿下要杀妜深,宴会众人有目共睹无从抵赖,刀伤和中毒鞠御医可以作证,其余证据还有那些内官和内官身上三殿下的翡翠,三殿下还曾陷害妜深,万幸妜深早…”
“朕都知道了。”皇上看上去心情不太好:“祁王,同样的话朕也想问你,叶妜深是你什么人?”
宫循雾很快速的眨了两下眼睛,明明是紧张的微动作但他眼神异常坚定:“齐王妃。”
“你想得美。”叶妜深毫不留情的拒绝。
皇上感觉脑袋要炸开了,看着枕头被叶妜深丢到宫循雾脑袋上又滚到地上去,有些怀疑眼前的一切是自己没有道理的梦境。
他深吸一口气,压抑住即将爆发的情绪:“他是永宁郡主的儿子,他是你外甥。”
“他不是。”宫循雾说:“他也不是你外甥,永宁郡主不姓宫,而是姓郑,他是靖国府幼女,是郑国公战死后家中无人才被母后收为义女,臣弟还记得先皇在世时,皇兄求先皇把族谱上昭献皇后义女换成昭献皇后侍书女官,虽并未外传,但却有此事。叶妜深不是臣弟外甥。”
叶妜深大为惊讶,怎么吵着吵着他母亲就不是太后义女了,他推了推宫循雾的手臂,问:“不是昭献皇后义女影响我母亲当郡主吗?”此刻他只在意这个。
宫循雾闭了闭眼,连皇上都觉得无话可说,他简直不理解叶妜深在想什么,皇上亲弟弟睡了为国战死的靖国公外孙,这是自他登基以来皇室面临的最大舆论,而叶妜深却只在乎他母亲还是不是郡主,更何况这根本就是毫不相干的两件事。
“你母亲仍然是郡主,你不要插话。”宫循雾看向皇上:“皇兄,现在谈论臣弟与他的事为时尚早,摆在眼前的是宫屹胤,他多次试图杀害叶妜深是事实,皇兄要包庇么?”
“朕包庇?”皇上冷笑:“你板子打了朕可曾说过一个字?此事尚不知缘由,若查清后证明严重,朕不会干涉你如何处理,若只是他与叶妜深私愿,皇子没道理因为公子伏死,朕要留他一条命,除此之外如何责罚朕也不干涉。”
“皇兄说的严重是指弑君弑父?”宫循雾原本不需要把话说的太直白难听,但他怕自己不说叶妜深就忍不住说了,相比之下还是他说比较好,至少皇上不会真的怪罪他。
他按住叶妜深的手示意他闭紧嘴巴,继续说:“看来皇兄还是舍不得这个儿子。”
“笑话,他是朕的儿子,不是朕养的狗。”皇上的手重重的在高几上拍了两下。
宫循雾点头:“好,宫屹胤死不死暂且不论,但杀害叶妜深的人未必只有一人,宫屹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