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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出来。“哥?”叶妜深感受到他的眼神变化,唤他的时候忍不住去握他的手。
叶元深几乎感到眩晕,其实以前弟弟一直叫他大哥,叫叶凌深二哥。
“小妜?”叶元深的语气都有些不确定。
叶妜深对他的反应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,他扶住了叶元深,担忧的问:“怎么了?”
宫循雾走过来,他有很多话等着跟叶妜深说,在他看来叶元深现在简直是在添乱。
叶妜深扶着叶元深坐下,很不客气的回头看着宫循雾:“如你所见,近来家中事忙,祁王殿下请回吧。”
宫循雾不肯,但当着叶元深的面他不想让叶妜深难做人,于是去见了叶侯和郡主。
贠边寅已经被送回了叶家,此事对于皇室和叶家来事都是骇人听闻的丑事,于是都在极力让事情不那么难办。
皇上罚了太子,叶侯也让贠边寅跪了祠堂,贠边寅一改往日的温润有礼,梗着脖子站在祠堂,指着排位说:“这是叶家的祠堂,不是我家的祠堂,我不跪。”
叶侯简直气的要晕厥过去,向来听话懂事,处处做的都比他小儿子要好的外甥,居然大逆不道的手指祖宗排位,用这种语气与他说话。
“你母亲都跪得,你有何跪不得?”叶侯给管家使了个眼色,管家招呼小厮上前,按住贠边寅让他跪下。
宫循雾没有半点避开别人家家丑的自觉,就站在祠堂外平静的看戏。
叶妜深和叶元深听到消息赶过来时,贠边寅已经挨了一板子,一下子爆发了好多委屈,正在与叶侯大吵。
“今日要我跪祠堂了?”贠边寅眼睛通红的瞪着叶侯,冷笑道:“往日里外分的不是很清楚吗?叶妜深是您的亲儿子,所以他即便是个草包,也那么多人前簇后拥的捧着哄着,我事事做到最好也无人在乎。”
叶妜深想起来自己被叶侯还有那些门客堵住时的尴尬景象,贠边寅像个完美无瑕的对照组,从态度到礼仪都没有任何可挑剔之处。
对比之下他就像个被收冷落的可怜虫,叶妜深心里感叹,还真是各人有个人的视角。
叶妜深同叶元深手臂挨着手臂站在外面,与宫循雾分别站在祠堂门的两边,是宫循雾主动走过来,在他旁边问:“你到底被捧成什么样子,他这么嫉妒你?”
叶妜深想了想:“不知道。”他感觉没怎么体会过。
叶侯气的手在发抖,他张口好几次才想到说辞:“你事事做到最好?你既没有尽全力也没有天赋,你不过是态度尚可,我不忍心打击你罢了。”
贠边寅冷笑:“胡说,我就要一飞冲天了,既然舅父如此说,那往后可别借我的势。”
叶元深也冷笑了一声,但并没有上前说什么的意思。
宫循雾终于把目光落下了贠边寅身上,即便是那次见面贠边寅对他用小心机时,他都没给过眼色。
攀上太子怎么能算一飞冲天?宫循雾回头看了眼叶妜深,叶妜深才有这种一飞冲天的机会,可是叶妜深不稀罕。
叶侯又挥起板子要打人,叶妜深对这种暴力体罚有心理阴影,他下意识抬起手张开嘴巴想说点什么阻止。
外面跑来一个小厮喊了声侯爷,叶侯停下动作看过来,剑拔弩张的氛围被冲过来的小厮打断了。
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小厮身上,宫循雾伸出手包住了叶妜深的手指,慢慢的把他的手拉下来方才身侧。
叶妜深回过神立刻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,宫循雾嘴角勾了勾。
跟在小厮后面小跑过来的是个宫人,他上前来先对叶侯行了个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