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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太多了。”叶妜深感觉他无可救药。被救者爱上恩公,叶妜深记得有种说法叫做“偿还效应”,但叶妜深不觉得宫盛胤有这种良心,如果他有也就不会把柳轻盈伤的身心俱疲了。
或许还有种吊桥效应可以解释,可叶妜深觉得,宫盛胤的心跳应该在推宫栩胤下水时更快一些,他怎么没爱上宫栩胤?
叶妜深忍不住叹息:“你别再异想天开了,你根本就分不清楚你的内心,或许你在心机算计上更胜一筹,感情上你就是个呆子,或许你该多关注身边的人,少走弯路。”
宫盛胤有些急了:“不明白,我哪里不如你的意,还是你根本就不想男人,还想娶妻生子?”
“这是我的事。”叶妜深后退一步:“你能不能别再自说自话。”
“蛰容!”宫盛胤已经非常激动:“你为何总拒我千里之外,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如此厌恶?”
就是此事宫循雾与叶元深站到了屏风后面。
宫循雾眨了眨眼,他想听听叶妜深怎么说。
“我讨厌姓宫的。”叶妜深声音冷淡又放肆:“全部都讨厌,这个理由你能接受么?”
“你…”宫盛胤冷静了一会儿,他闭了闭眼,又睁开时理智了一些,他不在吵让彼此都不高兴的架,而是说:“我早就对你动心了,不是因为你的容颜,而是你的本心,素不相识你便救我,在鹤韵宫,你好心与我换了中衣,我很感动。”
屏风之后的宫循雾咬紧了牙齿,叶元深蹙眉,他在犹豫要不要出去打断他们。
但或许,让宫循雾听到叶妜拒绝别人,会更好一些?叶元深站在原地没有动,他现在也很混乱。
叶妜深低下头笑了一下,再抬起头时眼里无任何波澜,他感觉当下的场景很滑稽,宫盛胤依旧在走原书的剧情线,忙着丰满羽翼和一个接一个的报仇,而他也把大把精力用在活命上。
即便如此,宫盛胤还是能把对他那点可有可无的感情说的如此情真意切。
“五殿下。”叶妜深对他说:“我不感动,一点都不感动。不知道我有没有给过你什么信号,让你觉得有机可乘,一次又一次跃跃欲试。”
他看着宫盛胤的脸色逐渐变成阴沉,但他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,而是继续说:“我已经不想再花时间听你说这种话了,为了避免让你觉得我欲擒故纵,索性说个明白,希望你听清楚我的每个字。”
宫盛胤的手指紧攥成拳,屏风后的宫循雾紧咬的牙关已经松懈下来,但他有种心脏提到嗓子眼的感觉,但这种感觉并不坏,是种近乎“近乡情怯”的期待。
叶妜深说:“你立府设宴之日,在你因为害怕受到牵连求祁王瞒下此事时,我死都不会另看你一眼。”
屏风之后的宫循雾愉悦到差点笑出来,他掩饰的抿了下唇,然后又欲盖弥彰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叶元深。
连他自己都没意思到,他此刻的表现有点像个毛头小子。
叶元深甚至有点嫌弃的看了他一会儿,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在相隔屏风的两人身上,他害怕宫盛胤恼羞成怒伤害叶妜深。
不辜负叶元深对男人易怒卑劣的偏见印象,宫盛胤果然动了火气,他冷笑一声,声音都有些颤抖:“你既无心机谋算,又无治国才能,你可知为何还有人前仆后继的捧着你?”
叶妜深也笑了,他因为宫盛胤的气急败坏而感到可笑。
屏风之后的叶元深屏息抬起头,他因为日宫盛胤的无礼而感到气愤。
而旁边的宫循雾则很平静,他非常想要给宫盛胤一拳,但处于一劳永逸的想法,他更想宫盛胤说出不可挽回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