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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又对宛宁道,“奴婢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。”宛宁呆愣愣的,心里又惊又疑,她犯了这么大的错,玥玥都被罚跪禁食了,她居然安然无恙?谢玦还守着她?
越来越难以置信后是极度的恐惧,宛宁抓紧了被褥,谢玦不会还藏着什么坏吧……可恐惧之下,似乎有什么要呼之欲出,让她有一瞬的松快。
突然额头一凉,她恍然回神地往后仰去抬起头,就看一张眉头深锁的脸。
姜至的脸色好像比她这个生病的人都要差,眼底更是复杂的沉默似的,盯着她。
宛宁低呼一声,急忙拉起薄被裹住身体惊诧地瞪着他:“你怎么进来的!这是姑娘家的闺房,你怎可擅闯,你快出去。”
姜至非但没走,还一脚勾过春凳堂而皇之地坐了下来,眼眸深沉地看着她。
那么盯着她,盯着宛宁头皮发麻,也怕一会织罗就要来了,撞见了不好,她一急,苍白的脸就有些泛起了红。
“你瞧什么?”宛宁问一声,他仍是盯着她,直瞧得宛宁心慌起来,她低下头去,脸色有几分不悦。
姜至沉了声音,唤她:“宛宁。”
宛宁第一次听他这样郑重其事的语气,讶异地看向他。
他微微皱眉像是有许多心事似的:“宛宁。”他又唤一声。
宛宁还是很有耐心:“嗯,请说。”
“别喜欢谢玦。”
他低沉的声音语出惊人,宛宁蓦地怔住了,脸腾地烧了起来,恼羞成怒嗔道:“你胡说什么呢!我怎么可能喜欢公爷呢!他比我大那么多,都算长辈了!”
不可能的!
姜至微愣,方才看到谢玦从这个院子离开,又听到小丫头说谢玦守了她一夜的话,阴霾的情绪瞬间散开了,如雨后彩虹一般,清亮起来。
“你是说你只把公爷当长辈?”
宛宁有些着恼:“以后你莫要胡说了,没得让人以为我住在国公府是居心叵测。”
姜至听她这样说,顺口道:“那你也应该离少禹远些,没得让人误会。”
宛宁莫名:“我为何要离少禹远些?他人那么好,我与他是朋友。”
姜至脸上一沉:“你觉得他好?”见她理所当然地点头,他顿时一股气直冲脑门,“你别忘了,我刚救了你,没良心。”
宛宁眉头一皱:“我记得,所以姜公子今日是来挟恩图报了?”
姜至气结,房中又安静了下来。
“宛宁。”他忽然又喊了她一声,看着她在病中,原本清亮神采的目光,变得柔和温软,便道,“因为你,六公主缠上我了,你该负责。”
“六公主缠着你是因为她喜欢你,你可别赖我。”宛宁撇嘴。
姜至见她不高兴,反而高兴了:“你介意了?若非帮你,我怎会认下那张花笺?六公主又怎会误会呢?不若我娶你,断了六公主的念头,我省得烦,你在京城也有我当靠山,你也不亏。”
他忽然凑到了床前,半是玩笑地挑眉。
宛宁吓得脸色一白,推他一把,拉开些距离,抿了唇道:“我喜欢吃亏。”
姜至哑然,忽然站直了身子,面子把不住地喊了一声:“宛宁!”
“嗯?”宛宁抬头,好整以暇地看他。
他气呼呼地瞪了她半天,最终妥协:“那你帮我一个忙如何?”不等宛宁回答,他就道,“后日太妃有个游园会,这种游园会,你知道的,到时劳你做做戏,帮我气走六公主,你也能出口气如何?”
宛宁一听能气六公主,她虽然非常乐意效劳,但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