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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守着,万一谢玦欺负了阿宁,惹阿宁伤心,我要第一时间冲进去安慰阿宁!”菱戈闲闲道:“用不着你安慰。”
“怎么用不着,人在伤心的时候最需要人慰藉,适当的时机我冲进去,说不定阿宁就移情于我”
胡说八道的一番话却叫雅室中的宛宁嘴角抽了抽,红了脸,这一红脸谢玦只当她是不好意思,脸色铁青,压抑着怒火,才是还能力持声音温和:“那日发生了何事?”
宛宁感觉到他的走近,气息萦绕间,她心中一顿酸涩,往后退了一步,谢玦脸色一僵,站住脚,再未动。
她明明已经打定了注意的,可还是因为自己这一步,更加伤心,抬眼微微一笑,忍着喉间的酸涩,轻声道:“老令公身体还好吗?”
谢玦拧眉看着她,低沉道:“你若是关心他,就去看他。”
宛宁垂眸:“不了,我也不是大夫,也不懂岐黄之术,就不去添乱了。”
这一刻,谢玦隐忍的怒意终于显露了三分,克制着低喝:“旁人不去也就罢了,你是什么身份!我们”
“我们什么也不是。”宛宁匆忙打断了他,抿紧的唇微微发颤,她强逼着自己直视他,却在看到他眸底一震时,还是别过眼去。
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!”谢玦心神震动,压着声音怒喝。
宛宁抿紧了唇不语,脸色有些苍白,谢玦深吸一口气,调节好情绪,朝她走近一步,耐着性子低声温和:“是不是那日祖父跟你说了什么?我说过,不管别人说什么,你都不用在意”
“你祖父没有说不该说的,是我不高兴说了一些猖狂的话,惹得你祖父生气了。”
谢玦微愣,好声好气道:“祖父年轻时位高权重,养尊处优了一辈子,性子难免清高些,你忍耐些,凡事有我为你做主,你何必与他顶撞。”
宛宁嗤笑一声:“原来公爷是来兴师问罪来了,你们谢家是尊贵无匹,可我也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,我为何要忍耐?”
“他是我的祖父,若是你心中有我,你就该考虑到我的立场。”想起荣叔说的话,谢玦的心钝钝的疼痛,语气已有些生硬。
宛宁抓了抓手指,入了秋起了寒风的天气,她的手心沁出了一层汗:“我没有考虑那么多。”
她这个无所谓冷冰冰的态度,好似就要跟他断了似的,谢玦眉心紧皱看着她,呼吸微滞,忽然外头传来石通小心翼翼的声音:“公爷,老爷醒了,找您。”
谢玦一顿烦躁,冷然道:“知道了。”他盯着宛宁半晌,宛宁只是低着头,他愤然一句话都没有说,愤然转身离开。
躲在隔壁房间的几人目瞪口呆,菱戈阑笙和姜至方才压根没走,躲进了隔壁房,怡王和宋含章是听说谢玦来了,才匆匆下了楼,加入了隔壁房间。
怡王摇着头木然道:“想不到琇宸还会吵架”
宋含章接口:“还没吵过。”
阑笙却心惊:“阿宁在想什么?那样子似乎跟从前的你一样”
菱戈见她突然扯向她,瞪她一眼,见怡王意味不明地盯着自己,也瞪他一眼。
怡王冷嗤:“可不是那要死不活拧巴别扭的样子。”
菱戈怒道:“要我说阿宁就是清醒了!挺好的!”
怡王也恼了:“好在哪?我们这样的身份,婚事由不得自己的性子胡来,可若是宛宁嫁给琇宸,除了不能给她正妻的名分,还有什么不能给她!真不知道你们脑子在想什么!”
见他俩又要为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吵起来,宋含章赶紧插到他们之间打断了他们,怡王气得转头,就看到若有所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