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躺在了谢玦垫过来的枕头上,睁大了眼睛看着谢玦。谢玦已经抢过她怀里的枕头睡在了她身边,他的手还压着她的腰腹,她动也不敢动。
“别把自己憋死,你可以呼吸,我没压着你呼吸。”谢玦好整以暇。
宛宁偏头瞪他一眼,却见他侧对着她睡着,已经闭上了眼睛,这人还真是会喧宾夺主!长长呼出一口气。
“放心,我不会让姜至知晓,我知道你在意他。”
宛宁再叹一口气,无力道:“我不喜欢他。”解释完,又觉得她已经斩断了他们之间的情缘,此时两人这样,会不会让他有误解,不禁清了清嗓音,“虽然我不喜欢姜至,但是我们之间也无关系,今晚只是权宜之计,你别误会”说着忽然想到什么似的,语气闷了下来,“也别让宣和郡主误会。”
忽然一声低笑传来,她侧头看去,谢玦闭着眼埋首笑了起来,眼角清晰可见的笑纹隐匿了他素日里的冷冽,多了几分温和,宛宁心软,推他的胸口,又有些发酸:“你笑什么!想起心上人这么高兴吗?”
谢玦没有回答,搭在她腰腹的手轻轻拍了拍,柔声道:“睡吧。”
宛宁不知为何气更闷了,平躺着对着天花板置气似的闭上了眼睛。
不知过了多久,宛宁均匀的呼吸声传来,谢玦缓缓睁开了眼,暗藏神光的眼中是平静的温柔,只有宛宁,手微微上移,握住了她的手,她的手很凉,他从不是脆弱的人,此时竟生出了一丝脆弱的酸楚,浓情喟叹:“真傻。”
而那一头的姜至,连夜将亲生父亲丢进了大理寺的监牢。
姜侯爷气得七窍生烟,气血不继,面目狰狞地骂他,拼命撕扯他的衣服:“畜生!你个畜生!你竟敢连你老子都想杀!贱人生的儿子,当初我就该闷死你!”
姜至已经麻木,不会再因为他的话而心痛,冷笑一声:“可惜啊,我也是你的儿子,是吗?贱人,可惜啊,当初你没有闷死我别怪我,我也是跟你学的,当初你举报外公时,不也是这样做的?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。”
他看着姜侯爷悚然一惊的模样,忽然觉得快意,幽然笑着:“放心,我不会让你孤单的,等你死了,我会让你的心肝去陪你。”
“你说什么!你说什么!”姜侯爷顿时疯了,眼睛猩红瞪着姜至,恨不得将他撕碎碾碎,“你敢动她!你敢!”
姜至阴狠地瞪着他:“你看我敢不敢?当初你们逼死我娘,就该想到有今日。”
“你以为我会死吗?”姜侯爷忽然笑了起来,“端王会保我,温贵妃也会保我!等我出去,我会让你不得好死!”
他们不是一对父子,而是一对死敌,都视对方为眼中钉,恨不得对方死,一丝温情也注入不了他们之间。
姜至拧眉:“温贵妃?”
姜侯爷没有反应过来,反而越来越兴奋:“你以为你抱了谢玦的大腿就能高枕无忧了?前程似锦了?做你的春秋大梦!温贵妃不会放过谢玦!还有你,你们都得死!”
姜至笑了:“放心,如果真有你能出去那日,我会提前把你毒死的。”
姜侯爷一愣,暴怒一吼:“姜至!”气血不继差点背过气去。
姜至不再理会,快步走出监牢,大理寺卿看着姜至苍白紧绷的脸,以为他是把自己亲生父亲送进来心里不痛快,上前安抚他:“贤侄,你父亲贪污巨款,导致大桥坍塌,差点害死上百人,又杀害数十官员和证人,你是大义灭亲,为国效力。”
那是端王连夜呈报进宫的公文,他先发制人,成了上前接应差点被灭口的受害者,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,原本的凶手也从姜至成了姜侯爷,可笑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