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终章】(2/66)
音很是温柔。宛宁冷笑一声,转头看他,讽刺道:“别,公爷日理万机,还得陪未婚妻逛铺子,我哪能占用您的时间呢?只怕公爷要陪未婚妻,还要去接我,分身无暇。”
谢玦眉心微蹙:“这件事,我日后再跟你解释”
“不必了。”宛宁冷冷打断,放下手,身子坐得笔直,正视谢玦道,“您与郡主的事不必向我解释,她是你的未来妻子,我不过是您的姻亲表妹,亲疏有别,公爷念在两家姻亲的份上,对我多有照拂,我领情,只是也正如当初我所说的那样,我的事与公爷无关,将来也与公爷无关,还请公爷日后莫要再管我的事,你我泾渭分明。”
谢玦的脸色沉了下去,目光浮上了一层冰霜:“你说什么?”
宛宁硬着心肠,冷冷道:“我说什么还不够清楚吗?还请公爷莫要再纠缠,再如此,不过是惹人厌烦罢了,公爷位极人臣,乃是天之骄子,莫要再坐一些与身份不符的事来,叫人笑话。”
“宛宁!”谢玦腾地站了起来,怒意沉沉地盯着她,见她因他突然的发怒而身子微颤,还强撑着的模样,又一时心软,压着声音生硬的极为不自然,”
是不是发生了何事?”
宛宁心头一跳,他还是那么敏锐她攥紧了手指,轻描淡写:“在野离京了,他离京前来看我,我放知我心中有他,不是有那句话吗,失去了放知珍贵,我对在野便是如此,他也承诺将来回来会带我走,所以,我想我应该和你说清楚”她简直开始胡说八道。
“住口!”谢玦压着声音怒吼了一声,脸色铁青。
宛宁抿紧了唇,心一直往下坠,酸楚往上冒。
谢玦看着她,几乎气得七窍生烟,喘着粗气,头昏脑涨,在他快要失控时,他低吼一声:“下去!”
宛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像是被一只鬼爪捏住了,她掌心按住心口处,强撑镇定起身,正要下车,又转过身来,冷漠道:“以后但凡我有亲近讨好,都是虚情假意,所以,公爷别再管我了。”
谢玦身形一顿,恨不得上去把宛宁揪回来箍在怀中打一顿,让她求饶。
石通眼见着表小姐又跑了,回头探向车内:“公爷?”
“看什么看!回府!”
石通立刻转了回去,也只能表小姐有这么能耐,把公爷气得不轻。
天气转凉了,本还没有到灌汤婆子的地步,只是近日宛宁身子弱,经不住寒意,流霞早早给她灌了汤婆子捂在脚边,一边说着:“偏生这几日,赶上姑小姐的婆母生忌,姑爷带着她去法华寺做法事,月底才能回,不然小姐能和她说说话,也能解解苦闷。”
谢景纯的生母是老令公的继室,自小老令公就将全身注意都放在长子身上,他是在母亲的呵护喜爱长大的,对母亲的感情很深,没逢生忌死忌都会去庙里做场法事,斋戒一个月,为母亲诵经,就正巧赶在这个档口,宛宁想着,这样也好,没有将姑姑牵扯进来。
她伸伸脚,触及一片冰凉,才知汤婆子都已经冷了,转眼看向窗外,也已经很沉,这几日,她的睡眠都很浅,有些一个晚上都不能入睡,只能白日里补觉,可明日怕是补不了觉了。
明日便是寒衣节了。
一大早,温贵妃的人就来了,接宛宁进了宫,温贵妃还给她准备了新衣服,拉着她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,亲自给她梳头。
宛宁自镜中看她,木然道:“我不过是一介民女,也能进宫,能坐在贵妃的位置上吗?”
温贵妃淡淡一笑:“旁人自然不行,但你是我接进宫的,有何不可?”
宛宁冷笑:“看来贵妃娘娘在后宫也可谓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