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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这话是水灵说的。

    作为水灵手底下唯一的员工，它对张庆兰那是哪里都满意，有时候张庆兰下班晚了，水灵还会在广播室陪她到巡逻车来接她。

    张庆兰的双眼并未失去光明，她也看不清楚水灵的模样，但她能看到一团五彩斑斓的光。

    她谁也没说。

    眼下听了路引的话，张庆兰顿时自信了许多，说：“园长，你一定是山神派来拯救我的吧？！”

    路引：？

    糟糕，山灵们的存在被发现了？

    她问：“为什么是山神？而不是财神？”

    “噗……”张庆兰乐了，“园长你也没给我送钱呀。”

    路引想了想穷得至今还没钱修温泉山庄的山灵们……算了。

    张庆兰说：“大概是……这里是深山老林？”

    路引也不管会不会引起张庆兰的怀疑，她半真半假地说：“嗯，很多游客都说这里有山神，但比起威严不可亵渎的神祇，我更喜欢万物之灵的说法。”

    “山中万物所诞生之灵……山灵吗？”

    张庆兰说完这话，忽然发现路引身边的光团更多了，就好像她开启了什么大门，触及到了更深层次的秘密。

    原来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