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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失楼看着姜溪午的字,字很好看,形骨皆存,怎么一看书就头昏呢。
姜溪午废话一堆。
总结就是她自有计划,娘别担心,她尽在掌握。
然后才问修真界乱成什么样了。
姜溪午写完问:“师尊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雾失楼和姜溪午对视,渐渐想起两人的关系,他是姜溪午师尊,应该和姜溪午的娘是同辈,但他
他捏着杯子:“代我问声好吧。”
姜溪午提笔洋洋洒洒写道:我师尊对于您女儿很满意!问您是怎么养出这么聪明的女儿,他说谢谢您,问好就不必了,您肯定一切安好。
雾失楼差点被茶水呛到。
“姜溪午!”
什么叫很满意?
姜溪午将纸条放在纸鹤上,将纸鹤放走。
她安抚雾失楼:“没事的,我娘一看就是我自顾自写的,和你觉得没有半分关系。”
雾失楼耳后微红。
两人这样的关系若是被银桑族人知道
本来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在乎,不在乎世人的眼光,不在乎伦理,此刻他只能沉默着喝了杯子里的水。
“姜溪午,我们是师徒。”
姜溪午给雾失楼又倒了一杯:“嗯嗯,是,我没说不是。”
雾失楼脖子也红了。
“在你娘那里,什么都不许胡说。”
姜溪午利落点头:“好的,师尊你放心,我绝对是你的乖徒儿。”
她不用说,她娘知道她什么德性。
雾失楼杯子里的水喝不下去了。
姜溪午问:“现在我可以亲了吗?”
刚刚被打断了。
雾失楼抬眼。
姜溪午一下被迷住,对方眼里说不上是羞涩还是勾引。
姜溪午:“真娇气啊师尊。”
雾失楼真想骂两句人,可惜没机会了。
狼崽子亲上来了。
被压在梧桐树上亲,又是在他住了百年的小院,身后这棵梧桐树可以说是他百年来唯一的伙伴,他百年为数不多说的几句话都是与这个老朋友说。
这会姜溪午压他在这里放肆亲近,他羞得全身都弥漫着粉。
“去里面。”
姜溪午发现了雾失楼异样,她恶劣道:“不去,就在这里。”
雾失楼动着手,手就被姜溪午的藤蔓缠住紧紧贴着树干,衣衫没被完全拉开,姜溪午只是拉了一个缝就伸进去作乱。
一片树叶落下,恰好落在他肩上,他咬着嘴唇:“回去好不好。”
姜溪午混蛋道:“不可能。”
她又亲上去,手上的藤蔓开出了花。
雾失楼被花蕊一下一下拂过胸上的红心,对方时重时轻。
好不要命。
加上被姜溪午抱着,他只能靠着后面的树干才能稳住自己,重心全在姜溪午身上,手腕被固定住,这让他瞬间就红了眼。
姜溪午笑出声:“还说你不娇气。”
雾失楼低声,喘.息声明显:“我们,去屋里好不好。”
这个姿势让他丝毫不敢动,双.腿搭着姜溪午腰间,背靠着梧桐树,而那根特殊的藤蔓嚣张至极,已经戳着他了,若不是隔着衣服就进去了。
姜溪午埋在雾失楼肩上,依旧是那句话:“不好。”
雾失楼闭眼,眼角沁着泪水,隐忍着不过于失态:“姜溪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