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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也统统没有。但荆献每天都会派人往她办公室送花、送甜品。
同事们羡慕得不行,都说荆献太深情了。
谁家男朋友这么多年,还像热恋似地对女朋友这么好?
喻安然笑笑,不置一词。
她心里很清楚,荆献打的什么牌。
无非是将她那句“分开冷静”的话,当成她闹脾气,那他就顺着她,消失一下,但又不彻底消失,每天给她一点甜头,让她记着他的好。
可是那么了解她的人,怎么会不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?
他不过就是太自信了。
比起她想要的,他更相信她离不开他。
周五台风过境,风卷残云,树木狰狞扭曲,落叶被裹挟在疾风骤雨里,飞得到处都是。
喻安然趁雨势还小的时候,请假提前下班,开车去往溪口镇。
明天是她父亲喻望舒六十大寿,她提前回家,帮父母准备宴席的事。
车程将近一个小时,喻安然到家时,雨下得更大了。
母亲唐云汐身穿雨衣撑着伞,将女儿从大门外的车库接进主屋去。
喻望舒递上来干净的毛巾,让女儿将打湿的发梢和肩膀擦一擦,看到她的裤管滴水,关心地说:“裤子也湿了,要不去换一条吧。”
“没事,一会就干了。”喻安然抬抬腿,随意甩了两下,不甚在意。
“荆献呢?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?”喻望舒看了眼门外,这么大的雨,他心疼女儿一个人开车回来,语气难免带了责备。
“他、出差去了。”喻安然搪塞道。
唐云汐问:“他不知道明天你爸大寿吗?”
“我没和他说。”喻安然不擅长说谎,别开脸,去看雨,在感觉父母还要继续追问的时候,她摩挲了一下自己冰凉的手臂,吸吸鼻子,“好像有点冷,我还是去换身衣服吧。”
“快去,别感冒了。”
重新扔了个币,拿枪调整角度。
“接这么久电话,陈小沁打的?”
“她说国庆过去聚聚。”
荆献偏头压枪,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黑色枪托,眯起一边眼睛,漆黑瞳孔全神贯注盯着荧幕。
“你和肖奇山去吧,我没空。”
他身形高挑,肤色冷白,一身校服宽大却不显臃肿,浑身青春恣意的少年气。
旁边路过三四个女生,停下脚观看,一边小声议论着,眼神兴奋。
“你不去我们肯定不去了。”贺涛说,“你放假要干嘛,又去跑赛道?”
“嘭”地一声响——
丧尸张牙舞爪冒出来,刚跳下阳台就被爆了头。
荆献没说话,算是默认。
“行吧。”
贺涛懒洋洋靠在机器上,扫了一圈围观的女生,觉得挺无聊。
“我说你能不能玩点别的。这机子的最高分才被你刷新了,还没人破呢,一直玩这个有意思吗?”
电玩城为了迎合年轻人的喜好,买了好几台新款游戏机。而这台设备拥有近似仿真狙击枪的手感,更受欢迎。
荆献压枪拉栓,下颌线紧绷,
“彩笔当然体会不到。”
第 34 章 第 34 章
贺涛被怼得猝不及防。
“行行行,就你是高手。”他撇了下嘴,抬下巴说,“高手等会儿带我吃鸡去。我马上升黄金三了,可以解锁新皮肤。”
荆献端着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