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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是很好奇,怎么会做那种梦呢。难道是因为荆献抱了她?
很有这个可能!
昨天晚上她因为惊吓过度,加上跪坐久了,整个人都像是抽了筋似的,腿软得站都站不稳。
荆献就问她:“介意我抱你吗?”
他没问“需不需要我抱你”,因为很明显的事,她站都站不稳了,肯定需要,只是介不介意的问题。
可看着他那张深邃凌厉的脸,她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后来他把她抱到活动区那边,离人还很远的地方把她放下。
走之前,他对她说:“以后别再来这里。”
她重重地点头:“嗯,我以后再也不会来了。”
他又说:“也别在任何男人面前说出‘你想怎样都行’这种话。”
呼——
回过神来,喻安然轻轻拍了下脸,想到昨天晚上的事,她心里一阵后怕。
如果说她没有在版纳提前认识荆献,那么昨天晚上,他会放过自己吗?
还有,当她为了活命对他说出“你想怎样都可以”的时候,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呢?
如他所说,她能承受吗?
她不敢想,想想都害怕。
好在以后他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,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大学生,每天教室、寝室、食堂,三点一线,而他是荆氏集团的老总,他们之间八竿子都打不着,想见都见不到。
不,她不想见,她没那么大的野心。
细碎的光亮在喻安然的眼睛里闪烁。
与此同时,车停在医院门口。
喻安然连忙收拾好心情,以免被孕妇看出端倪来。
她穿得太严实,前台不免多打量几眼,但随着葛念一通电话下来,护士便直接带着她上去了。
单人间,环境很好。
进门后,喻安然便摘掉口罩,深深叹了口气。
葛念月份大了,只能躺在床上,唇边露出浅笑,“大喻星来啦。”
一眨眼,喻安然就扑到葛念的臂弯里,像只小猫一样,埋着脑袋不愿抬头。
对于熟人,喻安然格外黏腻以及会撒娇。
葛念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是不是想好了?”
“嗯?”
“退圈回家呀。”
喻安然懒懒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这些年,眼见喻安然从娇生惯养,到处处隐忍,经受着各种闲言碎语,葛念还是有些心疼。
她语气放缓许多,“叔叔阿姨虽然对你有很大意见,但总归是惦念着你的,你的那些作品,他们都偷摸着看了。”
“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么?”
“就是,喻教授让砚生回老宅一趟,把你从族谱上除名,许教授连夜去了趟国家话剧院,研究表演,下个月你应该就能看到她出版的书。”
喻安然抬起脑袋,一本正经问,“有这么差吗?”
“我看了,不差的。”
“念念,还是你……”
“但也没什么坚持下去的必要。”
喻安然:“……”
“当然。”葛念道,“除了想你,还有件事。”
喻安然没说话。
“不管是履行和秦家的婚约,还是和人荆荆,就此作罢,你都得回去一趟。”
对于大部分人来说,回家一趟,不过是寻常事。可喻安然不同,她离家出走,这五年来和家中断绝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