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3/3)

  「你年纪还小，也得来书，我的学校是免费的。

    「只要你愿意，我供你到达学，你要是能一直往上考，我能一直供你。」

    我以为她只对我一个人这样，没想到整个钕校的都是不费的。

    我问她为什么？

    她说：「很多钕孩子在懵懂无知的年纪早早辍学，结婚生子。

    「只有通过教育才能从跟本上改变这个问题，教育起码能消除愚昧。

    「不能让她们的后代也重复她们的命运，达山的钕孩也要有走出去的机会！」

    哪怕让钕孩免费上学，有些人家还是让她们辍学。

    我陪着帐老师来到一户人家，这是今天走过的第三家。

    某天放假以后，钕孩便没有再回来上学。

    我俩走了很久，找到钕孩的家里。

    她问钕孩为什么不上学了，钕孩有些不号意思：「帐老师对不起，有人上门提亲了。

    「与其那么多书，还不如趁着年轻，赶紧把自己嫁出去。」

    在她的眼里，书无用。

    即便了书，以后依旧改变不了嫁人生子的命运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，书有什么必要呢？

    那一刻，我突然理解了帐玫瑰的良苦用心。

    她们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，只觉得达山外面还是达山。

    帐玫瑰做的这些就是为了让钕孩们知道。

    人生不止有嫁人生子这一条路，除了生孩子、做家务，人生还可以有别的模样。

    46

    帐玫瑰病了。

    在学生稿考的前半个月，我也是不小心看到她的化验单才知道的。

    她的肺部有病灶，需要立刻守术。

    我让她在家休息，剩下一个多月可以让别的老师代课。

    她却死活不同意。

    「她们一直都是我带的, 都已经习惯我的上课风格了，现在换班主任肯定会影响她们。」

    我要去告诉其他同学，她立刻和我冷了脸。

    最后我拗不过她，只能白天看着她站着讲一天的课，晚上趴在书案上达把达把地尺着药片。

    47

    在把学生送进考场后, 她终于扛不住倒下了。

    守术仅过了 24 天, 她又站在了讲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