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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“别说了,喝茶,待会宴会开始时,就知晓了。”
那头宋含章携着夫人阑笙来了,阑笙没见到宛宁,问谢玦:“阿宁还没来吗?”
谢玦眼底浮上一层柔和:“快来了。”话音刚落,下人就来通报说是宛老爷到了,谢玦淡淡说了声,“失陪。”掠过宋含章去了前庭。
老令公听着太妃的话,目光朝谢玦的方向看了看,气定神闲回眸。
谢玦一路与同僚颔首招呼,同僚们看着他面色倒是镇定从容,但脚步却有些快而不乱,有些惊奇。
因为没听说谢家有什么喜事,一见这满庭的热闹,宛老爷不由愣了一愣,抬头一看,谢玦已经亲自迎了上来,目光却往他身后看了看,继而沉了沉,他有一丝会意,会意中是压不住的惊惶。
见了礼,谢玦便问:“宛宁呢?”
宛老爷压住惊惶笑道:“宁儿有些事耽搁了,晚些时候来。”
谢玦目光顿了顿,侧身喊了石通:“带宛老爷进去。”
石通领命,宛老爷见谢玦的脸色不太对劲,跟着石通回首看了眼,季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谢玦身边,谢玦不笑的时候气势实在过盛,即便远观,宛老爷都不禁打了个冷颤,只见他说了什么,季平作揖离开了。
宛老爷想起宛宁白日急匆匆回府突然说要出城一趟,也没说何时回来,此时还不见人影,他不由不安起来。
这份不安却在见到满院的达官贵人皇子贵胄时,惊了又惊,今日到底是什么喜事,这么大的阵仗?
阑笙见到宛老爷急忙迎了上来,梵玥也是,为了不让他拘束觉得受冷落,一直陪在他身边。
可还未说两句话,突然有人高昂喊了一声:“二爷二夫人回府了!二爷二夫人回府了!”
老令公惊诧一瞬,就见谢景纯携着宛蘅岫风风火火地走来了,惊奇道:“呀,是知道我今日回府吗?这么大的宴会为我们接风洗尘,我深感有愧啊。”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堂中,规规矩矩朝老令公和在座的贵人行了礼,宛蘅岫难得温婉随礼。
老令公见他突然回府,事前连一点消息都没有,如此不成规矩,压着一肚子的不满,在人前还是含笑淡淡应了声:“你回来的巧。”
谢玦已经走了进来,朝谢景纯和宛蘅岫行了叉手礼:“二叔,二婶。”
谢景纯笑道:“琇宸,几月不见,你还是这么不苟言笑啊。”
宋含章也注意到了,奇怪的和怡王温善则对视了一眼,他二人也是一头雾水,宋含章看到了宛老爷,心下一跳,压低了声音道:“怎么不见宛宁?”
宛蘅岫看到了哥哥,宛老爷也压着兴奋看着她,她立即跑到了他身边,惊喜喊了声“哥哥”,若不是碍于场合,就要紧紧抱住他,这回哥哥进京。
宛老爷生怕她失态惹得老令公不快,慌忙压住嘴角:“注意仪态注意仪态。”
谢景纯也走过来仪表堂堂行了礼。对这个妹婿,宛老爷还是满意的。
宛蘅岫左看右看问道:“阿宁呢?”
她的声音不轻不重,却刚好传到谢玦耳朵里,脸色骤然一沉。
宴会开始了,高朋满座,觥筹交错间浮光掠影,酒过三巡,气氛逐渐高涨,宛老爷发现今晚的老令公不太一样,不知是不是妹妹突然回府的缘故,他对着自己比先前和善了几分。
反倒是谢玦,正襟危坐,明明是欢愉的晚宴,他脸上却不见半点温和,冷的像是冰水浸渍过,握着酒杯的手微微用力,青筋凸起,一饮而尽,压下心底的怒火。
生人勿近的寒意,让那些想要上前敬酒的大人望而却步,